凌晨时分,带着微困的睡意向窗外望去,天空没有星光,只有半轮昏黄的残月。想到自己大一的生活,像残月一样,没有陪伴,只是在阴霾里暗放自己微弱的光亮。疲倦的灯光照在雨后的路面上,露出一小片油亮的地带。依稀听见未断的细雨打在器物上的吧嗒声,也许是夜太静了。近处树的绿意已被夜的披肩遮盖了,只能看到黑黑的轮廓。这种情景应该让人若有所思,猛吸了一口烟,蓦然想起她说的:“别吸了,小心肺黑了,本来脸就黑,心也黑,再抽就成真正意义上的“黑人”了”。那时我总是满不在乎的笑着,然后开玩笑道:“你可以和你妈说你找了个老外,而且还是黑人”。她会扭我胳膊一下,然后说道:“你是我的小白脸呵呵”。我说:“那我就是白加黑,专治你这种感冒病毒哈哈”。她指着我说:“你是假药只能坑人”。我说:“恩,专坑你这种猪头”。她又在我背上狠砸几下说:“不准叫我猪头,你才是”。那时的记忆像是微风拂过的湖面,荡起层层美丽的涟漪。但涟漪过后又是平静。
爱因斯坦说:在物体具有很大的相对质量(列如一颗恒星)时,可以使从旁经过的任何事物,即使是光线,改变路径。我们的爱是被现实巨大的压力拉开了。记得她说分手的那天我还傻傻的以为这只是爱河里一点小小的浪花,风过后还会平静的。可那天竟是永别。在她看来,爱只不过是事业的牺牲品。我只能说她活在现实中,而我活在梦想里。深蓝天幕里的两颗星星,看起来是很近很近的。然而他们之间的距离,是数不清的光年,再加数不清的光年。是时间拉开了一段不太完美的爱情。现在记忆的墙角堆满了回忆,那些记忆像碎玻璃拼成的玻璃墙,有一种残缺的美感。我依然寻找一种慰藉,像你一样的陪伴。
忘却了太多的东西,现在只能把梦想干掉,把现实留下来.在短时间内改变自己是痛苦的,只有用时光这种没人性的机器来磨灭单纯,良知。
我的年龄告诉我无所谓得到了什么,也不在乎失去了什么。心里对未来模糊,相当模糊,模糊到只有针孔大的光亮。只有逼出来的上进心和责任感告诉我应该干什么,必须干什么.爱情和事业我现在只能顾前者。但我永远会记得她在我心里画过的一道弧线。我想多年以后,我还会对我的爱人说我曾经爱过一只傻猪。忘记谁说过的:往往最后和你结婚的人并不是你最爱的人。我想我忘不了的她就是我的最。
总是用文字来表达自己爱情与事业的无奈思绪。也许这也是一种很好的治疗方法,用以慰藉心灵上的彷徨与感伤。文人我想大多是多愁善感的,不然就无法用自己心里流露出的感情去打动读者,引起共鸣。我只是想与别人分享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无它,只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