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想做成自己的事,必须面临竞争压力的考验,因为这是一个竞争的社会,无论在竞争中获得成功还是遭受失败,人人都要承受压力。现实生活之中,谁也逃脱不了这种压力。欲成大事者,因目标高远,压力可能会更大。但若欲成大事,就必须能承受这种压力,把压力当成推进人生的动力。这就是说,压力最能反映你做事能力的强弱。我们可以把这种成事之道归结为“推动法”。
林肯在进入美国政坛之前,不过是小镇上一个微不足道的律师。在他最初争取国会议员候选人提名时,他的政敌因他不属于任何教会而指责他为异教徒,又因为他与高傲的陶德和爱德华家庭联姻而骂他是财阀和贵族的工具。这些罪名尽管可笑,却足以给林肯的前途带来伤害。结果,林肯落选了。这是他政治生涯中所遭遇的第一次逆流。
两年后,林肯和许多自由党人一起,在国会中大胆发言,谴责总统发动一起“掠夺和谋杀的战争,抢劫和不光荣的战争”,宣布上帝已“忘了照顾无辜的弱者,容许凶手、强盗和来自地狱的恶魔肆意屠杀男人、女人和小孩,使这块正义之土饱受摧残”。
林肯是个默默无闻的议员,政府对这篇演说置之不理,可是它在春田镇却掀起了一阵飓风。伊利诺伊州有6000人从军,他们相信自己是为神圣的自由而战。如今,他们选出的代表竟在国会中说这些军人是地狱来的恶魔,是凶手。激愤的军人公开集会,指责林肯卑贱、怯懦、不顾廉耻。
聚会时,大家一致决议,宣称他们从未见过“林肯所做的这些丢脸的事”,“对勇敢的生还者和光荣的殉国者滥施恶名只会激起每一位正直的伊利诺伊人的愤慨。”
这股恨意郁积了十几年,直到13年后,林肯当选总统时,还有人使用这些话来攻击他。
林肯对合伙的律师说:“我等于是政治自杀。”此刻,他怕返乡面对选民。他想谋求“土地局委员”之职以便留在华盛顿,却未能成功;他想叫人提名他为“俄勒冈州州长”,指望在该州加入联邦时可以成为首任参议员,不过这件事也失败了。
于是他又回到了春田镇那间脏兮兮的律师事务所,再度将爱驹“老公鹿”套在摇摇欲坠的小车前头,驾车巡回第八司法区。
荷恩敦在《林肯传》中说:
“我们住乡下小客栈时,通常都共睡一张床。床铺总是短得不适合林肯的身长,因此他的脚就悬在床尾板外头,露出了一小截胫骨。即使如此,他仍然把蜡烛放在床头的一张椅子上,连续看好几个钟头书。我和同室的另外几个人早就睡熟了,他还以这种姿势苦读到凌晨2点钟。每次出巡,他都这样手不释卷地研究。后来,6册欧氏几何学中的所有定理他都能轻轻松松地加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