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

读《经。蒹葭》篇,很为诗中的主人公哀伤且因之感慨。你瞧他一会儿“溯洄从之”,一会儿又“溯游从之”,如痴如醉,反复地折腾,而那个“伊人”却一会儿“在水一方”,一会儿又“宛在水中央”;一会儿“在水之湄”,一会儿又“宛在水中坻”;眼看“在水之涘”了,扑过去,却又“宛在水中沚”。从“白露为霜”到“白露未晞”,再到“白露为已”,亭亭玉立的的“伊人”始终可望不可即。值吗?这值与不可值还真不好说。纵观历史长河,大千世界,上至智者下至愚氓,甚么时侯停止过这“溯洄”与“溯游”的不懈追求呢?平庸者与奋进者追求的目标固然不同,但他们心中都有个娉娉袅袅的“伊人”。心灵的呼唤,从未有过已时。人类社会就这样矛盾着,冲突着,奋斗着,发展着。至今。
不知以上所感对也不对,且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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