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周末,一年一度的父亲节过去了。
今日周一,周而复始的工作学习生活依然如故,循环往复。这回儿,夏日清晨,凉风习习,妻在前边开着车,我和儿子坐在后排座上复习着他今天要期末考试的功课内容,惬意极了。孩子今年暑假过后就上初中了,兔崽子这次期末考试之后,宣告着他的小学六年学业正式结束。考试这回儿,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突然,无意之中在孩子衣兜里摸出许多圆圆的卡来,问是咋回事?小升初迫在眉睫,人家都在加班加点地努力学习,你却在还在有心玩卡,我大声训斥,我和孩子的脸像这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我气愤难耐,孩子更是不寒而栗。我说,上次就是因为你不好好学习玩卡带卡回家,被你妈狠狠地一顿训,这次怙恶不悛,老毛病又犯了,你屁股上还想遍地开花咋的?孩子的小脸上,小泪悄然滑下。
翻看着眼前圆圆的卡,我突然变得心平气和起来,和孩子认真沟通,主动谈心交流,询问孩子在课间十分钟都干些什么,孩子直言不讳地说玩,我说都玩什么,孩子就说玩这种卡,接着我问这卡叫什么卡?你咋弄来的?怎么玩法?孩子说这种卡叫“赛尔号”淘米圆卡,由顽皮家族出品出售的,眼前这些厚厚的一沓卡都是他赢来的,卡有反正面之分,两个以上的小朋友玩,每人先拿出一个放在地上,按包袱剪子锤的顺序打,打翻的归自己.........孩子这时开始喋喋不休起来,看得出来,这小家伙对这种东西比对学习上心上瘾得很。
追寻渺远的记忆,时光回溯到30年前的那个懵懂少年,我也有过对这种“打卡”的兴致追逐。九岁还是十岁,记不大清了,上几年级,学的什么课程更一概都记不清了。童年的趣事已经久远,多少年来,只有“打卡”这件事,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少时的顽皮,母亲的宽容,父亲的严厉,是我懵懂少年的记忆,是我快乐童年的收获。
记得那时国家正处在一个重要转型时期,改革开放黎明前的号角吹响的时候,生产队即将解体,农村承包责任制正在兴起,父亲是生产队的会计,当时的职务是生产队的保管员,掌管着整个生产队的账目,那时同村的小朋友都玩这种“皮卡”,其实就是用报纸、书本等纸质叠成的四四方方的“卡”,玩的方法和现在孩子玩的圆卡一摸一样。一直到现在我都认为自己在玩牌等技艺手法上很差,是标准的臭棋篓子。那时和小朋友们玩这种“皮卡”几乎都是输的份,但当时对这种东西还十分有瘾,于是就把三叔正在上朱小楼高中的书本偷出来撕掉叠成皮卡和小朋友们玩,后来被三叔发现后狠狠训斥了一顿,就不敢再撕他的书了。有一次,在自己家里翻箱倒柜,突然发现父亲的很多账本,厚厚的纸张,叠出的卡很平整,很殷实,于是,把他老人家的账本撕了叠卡和小朋友玩了,中间有输也有赢。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都上床睡觉了,酣睡当中,被父亲拽着耳朵拎下床来,他发现了我裤子口袋里的“皮卡”后,明白了一切,恼羞成怒,连夜带我到同村的小朋友家里追回我曾经输的卡,当然了,屁股上也开了花。
拉长的记忆又回到眼前,孩子的调皮让我又回到了从前,一年一度父亲节已远,由于父亲的严格管教,母亲的疼爱宽容,我考上学,进了城市,做了国家公务员,现在也当了父亲,享受阳光般的温暖,追寻渺远的记忆,我突然感到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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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