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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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一词不在源于何处,但却因了张抗抗的一本畅销小说而发扬光大。按小说中的人物来理解,就是指那些不安分守己、自不量力而又任性喜欢折腾的女人。张抗抗在《作女》里,描写了几个女人近乎叛逆任性嚣张疯狂的生活情态。她们是一群城市女性,是温柔贤惠的传统女性的对立面,是中国传统文化秩序的叛逆者。而当小说拍成电视剧,让更多的人见识了作女之杰作。
  应该说,作女,是一个特定时代的产物。毕竟,中国,有着几千年的传统文化,尤其在这传统文化里面,女性也一直随之被压抑,不能完全地做个自己。虽说清末太平天国的女子火了一把,但大多也把她们看作不正经的女人,而天国领导人的妹妹洪宣姣,更是被视作了**让男人女人吐了几百年的口水。就是以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来看,男性可以三宫六院地候着,而武则天弄了几个面首,似倒成了不耻之事。由此可以见出,不管地位高下,人们在意识上就存在着不平等的。
  二十多年前,中国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走向世界,因而得到了迅猛的发展,传统思想也随之被打破。于是便有些人矫枉而过了正,来向男权的天下挑战。当然,这挑战还不是权利上的,而是由思想上表现出来的个性行为。
  其实,这倒也是人性使然,因为在男人们看来,也是一样是喜欢万种风情的女人的,虽说嘴里斥之为狐媚子,但实则却是心痒难耐的,巴不下天下的女孩子都成了狐媚子才好。而解风情的人也定非女人莫属,这是她们自身的特点决定了的。可偏偏是,女性在这方面非得把自己包装起来,不然,就冠之以放荡之类的雅称,于是乎,她们就只要把头缩回去了。
  韩风大盛之后,那种温婉可人的韩女让男子汉们直流哈啦子,但自《我的野蛮女友》一出,便立马耳目一新,不觉发出“娶妻当如全智贤”之慨。可以见出,贤淑的女子固守着了妇德,作女是不是更加了些生活的情味?
  而当张抗抗大作一出,非但惹了男子的眼球,连女子也刻意模仿起来了。不,作女是天然生发的,即使有着后天形成的因素,也断不是表面的模仿秀就能达其妙旨的。像那位网络红了几年还有红下去之势的什么姐姐,那叫变态的自恋狂,哪里还能找得到什么风情?
  不错,作女就是要展现自己,是个性的张扬,但绝非展示给别人看的,更不是像萧后那样揽镜自照的,它已经融入到生活之中,只是有点我行我素就是了。
  作女,在很多人眼里,成了做作的代名词,其实非也。她们不合于传统,却是真正地活了自己个的那一个。只是在我们传统的眼光看来,有些不合流俗,便以为那不是真正的女人的。因为,在一般人的印象中,女人,就该是笑不露齿的那种。而事实上,当国门打开后,满眼里西方的惊艳丽人,你还会做如是想吗?不会,然而,那感觉上,好像她们属于正常发挥,而咱们周围的女孩子,就该是文静娴淑的那种了。
  我想,咱们一是被传统二是被那些年流行的女强人吓怕了。其实,作女断不是女强人,更不是近些年又开始大行其道的拽女。作女说白了也只是普通的女孩子,她们所要的只是生命更加鲜活了些而已;而拽女则就非但作,而且有些不择手段了。拿我们常说的话来讲,作大发了。她们也一样有着万种之风情,但却是靠了这风情,来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当目的达到之后,则又达另一境界了。拽女更多是生活在戏剧中的,而作女则完全是生活中的。而更多的人只能活在生活而不是戏剧中的,所以作女亲近可感,而拽女则只能随其表演。
  对作女,你大可以牵着她的手,更多时候,她仍是小鸟依人的那样子,是骨子里的女人;而拽女,是不需要你这种保护欲的,只是因为她们仍觉得自己是女人,在全球同此凉热的今天,不得不仍从表面上罩于男人的保护之下,其实那心里,却有着置之死地而后快的狂妄。
  对拽女,我们不能不佩服,佩服之中偶尔可以仰望,除非觉得自己有了通天的本事不必担心被玩于股掌之上了,自可亲近之,那滋味必当大异其趣;而作女,只是多了些火辣而已,一如重庆之辣女,不乏温情的同时,更带着些火热的**,此等作女,正是人人向往者。
  所以,我在这里给予作女风情万种四字,也是因为,只有彰显出个性的女人,才是真正可人的,反倒是一味文静的女孩子,缺着些什么味儿呢!如果做为一幅画来欣赏当然未尝不可,但于生活在世间的人,是不是略显沉寂了些?
  作出个性,作出自我,在常人眼里固有些叛逆,但死水中之微澜,才是生命所必需的。
  如果既想着做个平凡的女人又让生活有滋有味,不妨做个作女,笑骂由人笑骂去,我辈自是蓬蒿人,管那么多干嘛呀!
  如果厌倦了普通的生活,又有了作女为基础,不妨升格为拽女。不过,作女靠着些勇气就能成功,而拽女,得傍着些姿色动着的心眼耍着些手腕还得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大将风度。何去何从,还是自己选择的好。
  不过,做一回作女,亦属不易,因为有此一作,女性的风采尽集于此矣。封建时代的尽态极妍那是专为男人看的,终没活了个我自己;而今天的麻辣女子才涂抹着货真价实的个性色彩,而女性固有的风情,于此尽显矣。
  风情万种的女人,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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